缝尸:放开那具尸体,让我来 第15节
  我眨了眨眼,不对,肯定有事!
  “师父,你确定没事?”
  陈老鬼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在跟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听他的语气一下子严肃起来,就知道再问也是白问。
  于是回答道。
  “我记下了。”
  陈老鬼接着告诉我。
  “我记得你最没学好的就是天地双火,可偏偏这天火和地火是大多数邪祟的克星。”
  “趁现在有时间,你画一遍。”
  第十七章 消失的孩子
  我略微愣了一下,立刻起身问。
  “不是,师父,怎么好像说得你要走似的。”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您不是在调查这件事吗?”
  陈老鬼睁开了眼睛,我还以为他要跟我说为什么。
  结果他却厉声喝道。
  “叫你画就画,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得,师父大过天,我也只能去取黄符,朱砂来画。
  按照陈老鬼的话,画符之前,先念净心诀,再念净口诀。
  因为我们不忌讳荤素,所以只有这样,才能让符篆最为纯粹。
  再加上,他认为我不只是修为浅,而且涉事也浅。
  所以念净心诀,有莫大的好处。
  颂念完毕,我马上提笔开始画符,整个过程必须一气呵成,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陈老鬼看了,很是满意地点点头。
  “行,画符这关,你倒是熟练地掌握了,那使用呢?”
  我回答道。
  “天地双火,我早已经烂熟于心。”
  “我是问实际使用。”陈老鬼道。
  我愣了一下,才说道。
  “也差不多,就是最近一次练习的时候,稍微出了点差错,天火还好,地火总感觉火候尚缺。”
  陈老鬼叹了口气,道。
  “你啊,不是心不静,而是死板,你要记住我的话。”
  “五行相生,无论是任何一种,都不曾脱离彼此。”
  “故步自封,单独去捡起哪一个,你都不可能学好。”
  我点了点头。
  “我记下了。”
  “收好。”陈老鬼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去解决,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这是第三天,陈红还有四天的寿命,能不能行,都要记得,时刻保持冷静。”
  我再度回答道。
  “记下了,师父。”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重复让我冷静。
  从我记事开始,他就不断教导我,遇事不能慌,冷静是首要的。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也养成了一个遇事不惊的性子。
  刚才对陈红,那纯粹是没忍住。
  毕竟她是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也不知道自已跟我说清楚所有事情。
  非得让我像挤牙膏似的,一点儿一点儿往外挤。
  所以那不是着急,是生气。
  可这也无伤大雅啊,怎么陈老鬼今天又特意提到这个事儿?
  说完后,他更是多一句话都没有,闭上眼睛告诉我。
  “去吧,小心点。”
  我嗯了一声,拿上刚画好的天地双火符,起身出了门。
  回去后,那边,苗琪琪已经安慰好了陈红。
  见我进来,陈红立刻站起来说道。
  “阿观哥,刚才对不起,我确实有点笨,没理解你的意思,还以为你在吓唬我。”
  我叹了口气,道。
  “没关系,也是我着急了,那你想起什么来了吗?”
  陈红还是摇头。
  “想不起来,在我的记忆中,好像除了见过我邻居家的孩子以外,也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更别说是夭折的,”
  “阿观哥,你说,会不会就是我弟弟,他长大了点?”
  我苦笑。
  “人死了,就不会再生长。”
  陈红吐了吐舌。
  苗琪琪问我。
  “你师父说你了?怎么看你一脸的不高兴?”
  我回答道。
  “不是不高兴,是不理解。”
  苗琪琪嗯了一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摇摇头。
  “没什么,这是第三天了,我们还是抓紧点。”
  “我觉得,先去陈红家里看看比较好。”
  苗琪琪又问我。
  “你师父不跟着一起去吗?”
  我摇了摇头。
  苗琪琪大概是见我不太想说,也就没多问什么。
  旁边的陈红倒是开心得很。
  “那我们走吧,我也想带你们去我家里看看。”
  “毕竟你们这么帮我,我都还没招待过你们呢。”
  “阿观哥,琪琪姐,快走吧。”
  我嗯了一声,跟着陈红下楼。
  苗琪琪啥也没说,跟在后面。
  陈红家在五福镇往东,也就是我们从大翁山来的方向。
  而那家被烧毁的餐馆,则是在西面。
  她家里不算富裕,但也不算太穷,就在五福镇比较的话,算是中上游了。
  家里该有的都有,我们到了之后,陈红让我们坐下,马上就去给我们做吃的。
  农村,基本上家家都有供奉的神龛。
  除了自已的祖先以外,还有就是家神,以前我跟陈老鬼出去做事的时候,看过。
  但陈红家里,有那种供奉的神龛,可是神龛上是空的。
  一般供奉什么家神,就会用红纸写清楚,陈红家里神龛的位置,墙面是用白布遮盖起来的。
  而且,进来后,我就始终觉得不太舒服。
  这种感觉有些不好说,苗琪琪就坐在我旁边,看见我的脸色后,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
  “说不上来。”
  “但我感觉今晚一定有大事会发生。”
  苗琪琪接着说道。
  “阿观,你也不要太紧张了,没事的。”
  “我想,等她父亲回来,应该就明朗了,毕竟只有他才知道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