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嫁到_分卷阅读_206
  安宁还在盼望她哥给她撑腰,好煞一煞她婆婆的威风,这会儿眼珠子都盼疼了,也没见着她哥哥来帮她个一星半点。
  乐平侯夫人不满的瞪了一眼安宁,对安宁这个儿媳妇,她是相当的不满意,奈何她儿子喜欢的很,还差点毁了人家姑娘的名节,乐平侯夫人这才捏着鼻子认了这门亲事。
  其实对于乐平侯府,娶了南郡王府出身的女儿,算是他们占了大大的便宜,惹得那群夫人个个冒酸水儿,乐平侯夫人不是不得意。
  可是偏偏安宁心大的很,搞得她乐平侯府都要被人笑死了,面上对她一个羡慕,那私底下却说她儿媳妇给她儿子带了绿帽子,能不把乐平侯夫人气得半死?
  这个儿媳妇她却不太能动得,只能用婆婆的身份先压着,家法什么的也不敢用,否则这个精贵儿媳妇就要哭哭啼啼,明里暗里的埋怨她,告她的状了。她儿子还真吃那一套!
  乐平侯夫人眼见着自己的儿子给儿媳妇捏在手心里搓扁揉圆,心都疼了。
  这会儿见着安宁这幅做派,忍不住刺了她一句,“这是在盼什么呢,看得这般出神?你也老大不小了,嫁到我乐平侯府这么多年,肚子到现在也没有动静,改天跟我上娘娘庙拜一拜,说不得马上就能有生孕了。”
  安宁最不耐烦乐平侯夫人催她这个,心中不屑,女人这一辈子若是只为了怀孕生子,这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再说了,她根本就没打算在乐平侯府困一辈子,怎么会愿意生一个孩子来困住自己呢?
  “娘,我和夫君都还年轻,孩子的事情,不急。”安宁还算低眉顺眼,这个婆婆整治人的手段花样百出,简直让安宁叹为观止,她还是有些怕她的。
  乐平侯夫人听到这话眉心一跳,恨不得一巴掌给安宁甩过去?还年轻?周围的年轻人,哪个不是在她儿子这个年纪的时候,孩子已经满地跑了?安宁居然有脸说他们不急?
  “你!”乐平侯夫人还想再说,可是发现这边动静的好几位夫人已经竖起了耳朵,等着看好戏了,这会儿她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们自己好好想想,若是你不愿意,有的是女人愿意帮我儿子生!”冷冷的低声警告了安宁一句,乐平侯夫人已经在思考身边有没有清白合适的丫头,开了脸给她儿子送到房里去了。
  楚辞消沉了多久,慕睿就陪了他多久。
  等卫诗诗抱着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慕小乖过来时,慕睿已经陪着楚辞灌了好几杯黄汤,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
  “娘,娘子……”慕睿眼花缭乱,指着卫诗诗大为惊奇,“两个娘子,两个,嘿嘿嘿,我,我有两个娘子,还,还有两个儿子……”
  卫诗诗将儿子交给身后的奶娘,拿帕子给慕睿擦脸。
  “嘿嘿嘿,儿,儿子没了,我,我是爹!”
  “啪。”手里剩下的半盏酒就被卫诗诗掀翻到了地上。
  慕睿瞪着卫诗诗,又去瞅地上的碎片,对着楚辞就开始哭,“呜呜,阿,阿辞,酒没了,没了……”
  楚辞面色陀红,眼神迷乱,也是一身的酒气,“没,没了?再干!再干!”
  “没了……”
  “再干!”
  两个醉鬼眼看着就要出大丑了,卫诗诗当机立断,对着身后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小厮立刻就将醉成一摊泥的姑爷提溜了起来。
  “陛下,民妇先带自己的夫君离开了。”卫诗诗对着远处行了个礼,带着慕睿果断离去了。
  而后楚辞的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陛下,属下会照顾好太上皇的。”杨柳赶紧站到楚辞身边。
  楚辞眉头一皱,眼神冷厉,“滚!”
  杨柳白着脸,却不肯动,“陛下,照顾太上皇是属下的职责。”
  “不要让朕再说第二遍!”
  “小柳儿。”福喜淡淡的开口了,“皇上不会对太上皇怎么样的。”
  杨柳看了一眼福喜,福喜冷着脸对他摇摇头,这个时候和楚轩呛声,吃亏的只会是杨柳。
  楚轩看了一眼福喜,直接伸手将摊在酒桌上的楚辞抱了起来。
  杨柳捂住了嘴巴。
  楚轩带着楚辞大步离去。
  “小柳儿,你是争不过皇上的。”福喜拍了拍杨柳的肩膀,一脸复杂。
  杨柳一脸失落,“我知道,我明白的,喜大人。”他只是有些不甘心,不甘心而已。
  楚轩将楚辞抱回了太和殿,一路上,没有人敢抬起头看他们这边一眼。
  “去打一盆热水来。”
  楚轩将楚辞小心翼翼放在了软榻上,头也不抬的吩咐芍药。
  芍药低着脑袋,不敢看榻上那同样是明黄色的袍角,“是。”
  楚辞睡得不太舒服,嘴里哼了哼,眉头皱得紧紧的。
  楚轩伸手,替楚辞脱下了鞋子,又解开了腰带和袍子,果然让楚辞舒服了一些。
  芍药打好了水,没敢上前伺候,就用小银剪挑了挑灯芯,让卧室的光明亮了一些,又打开宝阁上的香囊,往香炉里扔了一块安神香,这才退了出去。
  一缕一缕极淡的烟就缓缓升起,让卧室的温度都升高了一些。
  第一百二十一章 “陛下恕罪。”
  楚轩就看着睡着的楚辞发呆。
  楚辞睡着的时候胳膊规规矩矩的放在腹部,身体放得笔直直的,楚轩将他的袍子一脱,楚辞就自己摆成了这样一个姿势。
  看了一会儿,想了想,楚轩又将一床薄毯子盖在了楚辞身上,觉得这样就不会让楚辞着凉了。看着自己的杰作,楚轩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就趴在床边,支着下巴继续看。
  着迷的看了一会儿,楚轩忽然觉得有点热了,就把自己的袍子也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