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h)
  “叔叔,我不能这样利用你。”毒香林连衣服都想不起来穿,脚步虚浮地往门口走。
  吴皓长吁一口气,终究她还是醒悟了过来。
  可没等女孩走几步,手腕却被毒曼拉住。
  “香林,别走。”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拉回怀中,轻吻她头顶的秀发。
  “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和叔叔的重新肌肤相贴让她难过迷茫的心安定下来,可这是对他无理的利用。
  她怎么能用发生肉体关系来疗伤呢?
  “没有什么不公平的。”男人眼神幽深,在怀抱间已将性器重新抵在一片泥泞的小穴口,“只管用我。”
  “呃……啊。”随着男人说“用”字的时候,沾满水液的大肉棒长驱直入,刚才已经被扩张过的花穴热情贪婪地欢迎着来客。男人的性器全根消失在了女孩的腿心。
  不——
  吴皓在窗外咆哮着。
  在这一刻,他无比怨恨自己不再是人以后灵敏无数倍的听觉和嗅觉。在毒曼贯穿女友的小逼那刻,阴道中空气被挤出的声音清晰无比地透过雨声传到他的耳朵里。一股情爱的腥甜气息也从细小的窗缝里钻了出来。
  屋内暖黄的灯光柔柔地倾洒在二人身上。性器完全结合的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闭着眼仰头向上。像一对向神明祈祷的虔诚恋人。
  淫荡中带着神圣的光芒。
  “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
  “嗯。”
  毒香林睁开眼睛,也从叔叔的眼中看到了满面潮红的自己。
  唯一的顾虑都被身下充实舒服的结合打消,她踩着叔叔的脚背,双腿盘上了他的腰。
  “要叔叔哄我。”她在男人耳边小声说话。
  毒曼的大手包住女孩的翘臀,开始在房间里走动。
  每走一步,就操一次,引来毒香林的一声嘤咛。
  吴皓死死地看着这一切,脚一滑从窗边掉了下去。
  雨水都被大风刮了进来。走廊里都是水。吴皓在地上就像一块又湿又脏的抹布一样了无生气。
  哪怕他现在闭上眼,脑中都是叔侄两人结合的画面,然后心脏就像被撕开一样痛苦。
  他不想再看了。
  可就算他闭上眼,屋内那对交媾男女的呻吟和性器相撞的声音也在源源不断地传来。
  黑狗无比疲惫地睁开眼,眼球周围布满了红红的血丝。
  光听声音也知道,毒曼他还抱着香林在边走边肏。
  男人每走一步,就会紧接着肉棒插入花穴的咕唧水声,然后就是精囊拍在女孩屁股上的声音。
  吴皓机械地抬起头,看到走廊地上映出了房内两人的影子。
  影子中间没有任何明亮的光缝,毒曼一定还死死地抱着怀中的女孩。
  高大健硕的男人用双臂和性器固定住了娇小的少女,每走一步就颠一颠掌中的小臀。光看影子,还真有几分像是在哄孩子睡觉。
  但知道真相的吴皓却觉得这影子淫荡无比。
  也不知道毒曼在房中踱步了多久,吴皓听见女孩的声音更加尖细,发出了一声更为延绵的娇吟。
  影子中女孩的部分也在男人怀中抽搐着达到高潮。
  电光火石之间,吴皓认出来这和他之前在毒曼房前听到的女人声音一模一样。
  他们真的很早以前就搞上了。
  “叔叔,我困了,我要睡觉。”
  此时毒香林的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娇媚。
  终于……要结束了么?吴皓以为这场对他的凌迟终于完结。
  “嗯,再等等我。”男人语气宠溺地回道。
  吴皓看到两人的影子矮了下去,被墙挡住。
  毒曼要干什么?
  吴皓焦急地盯着消失大半的影子,望眼欲穿。可是这时候雨势忽然变大,屋里的声音连他都听不真切。
  他只好强撑着自己站起来,用尽全力再次跳上窗台。
  眼前视野瞬间被屋内的灯光照亮,他毫无心理准备地看到了最刺眼的一幕。
  毒曼半蹲着扎起马步,抱住毒香林的臀部疯狂肏干。刚才他听不清楚的肉体拍打声现在清脆响亮。
  那肉拍肉的声音,就像在一下一下扇着他巴掌。
  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清纯的女友像骚货一样双眼迷离,身下的处女地已经被那根紫黑肉棒来回抽插玷污,男人饱满圆滚的囊袋拍得她的臀肉发红。
  数不清毒曼肏干了多少次,毒香林脸上时而痛苦时而欢愉,露出了似哭非哭的表情。
  “叔叔,叔叔射给我。”女孩带着哭腔娇声喊着。
  等等。
  吴皓心中警铃大作,他猛然间想起,他们做爱是没有戴套的。而之前他偷偷搜两人房间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任何避孕药物。
  难道毒曼还想让香林生下禁忌的血脉吗!
  发现了最为可怕的问题,吴皓再次疯狂地用头撞击玻璃窗,试图引起女友的注意。
  毒香林被叔叔撞得一抖一抖的,口中的呻吟声都支离破碎。已经高潮过的她已经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味,现在她只想带着酸软的身体好好地睡上一觉。
  可是贯穿体内的肉刃还坚挺无比,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男人的鼻息喷撒在她的脸上,她能感觉到叔叔现在兴致勃勃。
  毒香林把头低下,用仅有的理智想了想让叔叔快点射出来的方法。
  在窗外奋力撞窗的吴皓毫无进展,连续的撞击甚至让他开始恶心想吐。
  吴皓被迫停了下来,看到女孩颤颤巍巍地抬起一条小腿。
  香林是意识到要推开他了吗?
  事与愿违,吴皓眼睁睁地看着女友用腿勾住男人的健腰,用白嫩的脚后跟小幅度磨蹭着他的尾椎。
  这不是抗拒,这对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邀请。
  毒曼拍了一记女孩饱满的臀肉,深深皱起剑眉,放慢了操干速度,但更加用力地捣到女孩的花心里。
  不……不。吴皓无意识地摇着头,他无法接受他看到的画面。
  他清楚,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
  香林 ——
  而且他撕心裂肺在心中呼唤的女友,却发出了一声声妖娆地呻吟,白皙的双腿像一把细长的剪刀,绞住了男人耸动的健腰。
  “乖宝,叔叔喂你喝牛奶。”男人最后一动将肉棒送到花心深处,抵住子宫口泵出能孕育生命的白浆。
  不——吴皓的头死顶着玻璃,恨不得冲进去阻止。
  他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亲眼看着毒曼深深地占有了香林,在受精那一刻,交合的两人像雕塑一样停止不动。
  如果不是雨还在哗啦啦地下,吴皓都要以为时间静止了。
  可仔细一看,两人以同样的频率轻颤着。
  每颤动一次,就有一股精液烫入香林的子宫中。
  毒香林的小腿也和脚背绷成同一条直线抬起,在暖黄的灯光下无比凄美。
  表面上看,两人风平浪静;但在女孩体内,波涛汹涌。
  真的,无套内射了。吴皓的眼神空洞地望着一切。
  受精结束的两人长叹一口气,毒香林被叔叔慢慢放回地上。
  毒曼将女孩抱到床上,然后将灯关掉。原本明亮的房间变得一片黑暗,但吴皓现在的眼睛依然能够看清房内的情形。
  他看到一只纤细的小手无力地搭在床沿。玉手在黑夜中白得发光。
  然后一只麦色的大手覆上来,将骨节分明的长指滑入指缝,与之十指相扣。
  床榻上还隐约听见女孩的嘤咛和男人低沉的笑声。也许还说了一些调情的私密话。
  然后,两人的呼吸就逐渐均匀,相拥而眠。
  吴皓丧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任由自己再次跌下窗台。像一具尸体一样瘫在走廊上。
  到了第二天,雨过天晴。
  毒香林一时兴起去厨房拿了点肉沫去喂小狗,但它好像很没精神的样子。
  “小黑你下次不要乱跑了知道吗?你是不是淋了一晚上雨感冒了呀?”她没什么起名天赋,只是简单用毛色来称呼这只新宠物。
  吴皓两眼无神地看着放在眼前的食物,厌恶地别过头。
  他恨不得割下自己现在的鼻子。
  蹲在他面前的女友里里外外都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腥臊味。
  可能他们早上又打了一炮吧。
  心痛到极点就没了知觉。他甚至在心里麻木地猜测两人是否又做了爱。
  毒曼那个疯子到底想干什么?叔侄乱伦已经是天理难容,他真要搞大香林的肚子么!
  吴皓对上毒香林担忧的眼神,勉强自己吃了几口食物。
  不行,他得活下去。活下去才有机会让香林知道他不是真的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