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占了便宜
夜色如水，寒河大桥上冷风习习。
一辆黑色速腾轿车，慢悠悠停下。车上下来两个男子，左右打量一番之后，两人从速腾轿车的后备箱里抬出一个人形包裹。
“唔唔——”
包裹剧烈抖动，试图发出求饶的喊叫声。只是，嘴巴可能被塞住了，想叫都叫不出来。
月光下，两个中年男子神情麻木，对这一切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其中一人从后备箱里拿出铁链，上面拴着两个大铁球，麻利的将铁链缠在人形包裹上之后，两人再一起抬着放到高高的桥梁扶手之上。
“等一下！”左边一人说了一句，拿出手机，打开视频。然后冷冰冰的说道，“推下去！”
另外一人毫不犹豫的向前一送，那人形包裹坠着铁球迅疾而下，江面发出巨大的噗通响声。片刻之后，又归于平静。
各自点燃烟，大口猛吸，火红的烟头明灭，两人心情似乎并没有表面那样平静。
一根烟抽完，先前讲话的那位拿出电话。熟练的拨了一串号码，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那面却传来女人叫床的呻吟骚浪响声。
“军哥，事情做好了！视频发给你，钱打到账户！”
“漂亮——啊——”
电话挂断。视频传送成功，两个男子上车离开。
电话的另一头，肖红军舒爽的闭着眼，白色的液体顺着石小红的嘴巴流淌四溢。
“滚开！”片刻之后，肖红军一脚将石小红踹下床，点燃一个香烟望着天花板。
石小红一丝不挂的瑟缩着身子，躲在墙角一动都不敢动，眼神惊恐忐忑的望着肖红军。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
“要不是念在你高三的时候就把第一次给了我，你应该跟夏大山一样去喂王八！你个臭婊子，居然坏我好事！”肖红军狠狠的抽了一口香烟，“老子喜欢的女人，你居然弄到夏大山的传销窝点，你这女人的心肠够狠毒的！”
“军哥，我错了！”石小红自觉主动的跪在地上，昂着头不服输的说道，“既然你喜欢张雨绮，那我先前想把她给你弄来，迷晕放在床上，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把她送到夏大山那里，就是看不惯她那高傲的德行！”
“蓬——”烟灰缸擦着石小红的耳边飞过，砸在后面的墙壁上，反弹回来撞击在石小红的腰上。
“臭三八！你这嘴巴真是够贱的！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赏赐给兄弟轮了你！”
石小红不敢顶嘴，揉着腰，把自己如今承受的一切委屈都算在张雨绮的头上。如果不是韩飞多事，夏大山就会稀里糊涂的成为替死鬼。只要夏大山把张雨绮搞了，那肖红军就不会对她感兴趣。那样，自己就可以成为肖红军独一无二的女人。
石小红不讲话，肖红军默默的把一支烟抽完，然后摆手示意石小红上床。
“冷吗？”为石小红盖好被子，肖红军爱怜的摸着石小红的脸庞，轻轻拍打着说道，“我混了这么多年，敢顶撞我，不听我命令的，能像你这样舒服喘气的只有你一个！”
“呜呜……”石小红身体颤抖，紧紧搂住肖红军的身体，低声呜咽着。
“女人啊！”肖红军摇头感叹，“我玩过的女人无数，只有你是真心实意死心塌地的跟我！可是，我的家庭背景你也知道，以你的草根出身根本进不了门。我追张雨绮是有原因的，以后我会告诉你！你记住。这次张雨绮没事，我饶你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可要忍痛割爱了！”
石小红哭的跟泪人一样，拼命点头。可心里，却恨死了张雨绮，还有那个多事的韩飞。
“好了！别哭了！把你从派出所捞出来，费了很多心思。杭城师大你读不了，以后跟在我身边做事，这样你满意了吧！”
“谢谢军哥！”听到可以每天跟在肖红军身边，石小红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疯狂的亲吻肖红军的脖颈和结实的胸部表示感谢。
“好了！”肖红军摁住石小红的脑袋，坐起身开始穿衣服。“以后你就睡在酒店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暂时别回家。我先给你留十万，没事逛街买衣服做面膜，别干涉我的事情。”
“那你呢？”看到肖红军要走，石小红也想去拿衣服，却被肖红军阻止了。
“宋廷柱和秃鹰哥是六哥的人。昨天在文苑路上被废了，如今还躺在医院里。本来，这件事我也懒得搭理，今天听兄弟讲，是韩飞动的手。原来我看百里奚和王子的面子，这件事也懒得去凑热闹。现在韩飞居然跟我抢女人，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做点儿什么？”
听到肖红军又是为了张雨绮，石小红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不过，石小红可不敢再惹恼肖红军，满脸笑容的帮着肖红军系扣子。
“我把张雨绮带进传销窝点，连累军哥损失了一个赚钱的分店，我不好。军哥既然这么喜欢张雨绮，我可以帮你！真的，我以后再也不吃醋了，甘心做你的情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让你勾引韩飞，你去不去？”穿好衣裤，对着镜子拨弄头发。肖红军笑呵呵的开玩笑。
“军哥如果愿意，而且将来不嫌弃我，那我就去！”
“你想的美！我的女人只能忠实于我，人尽可夫的我可没兴趣！我就不信一个山里出来的野小子能争过我！”
“军哥是杭城未来的地下皇帝，没有谁能争得过你。什么狗屁的杭城三杰，跟军哥相比屁都不是！如果你愿意，即使百里嫣然都可以收入麾下！”
重新取得肖红军信任的石小红，能言善辩的特长又发挥出来了。马屁拍的不落痕迹，肖红军很受用。只不过，肖红军摆摆手，还是坚决离开了。
看着房门关上，石小红先前那张甜美的脸变得狰狞。拿起枕头狠狠的摔打。嘴里咒骂着张雨绮的名字。
看看时间，已经快零点了。石小红拿起床头的手机，找到刘燕的电话拨了过去。
……
师大十点钟查寝熄灯，如今已经零点了，回学校肯定不可能了。
距离万达广场还有几百米的地方，有很多情侣摇椅。每天晚上，这里都聚拢着一对对情侣。学生情侣居多，成年情侣偶尔会出现一两对，但多是夫妻。
背着张雨绮从师大走到这里，韩飞累得气喘吁吁。实在走不动了，小心翼翼的把张雨绮放在摇椅上，韩飞则坐在边上，继续当靠枕。
张雨绮醒了，可是一直闭着眼，享受着这偷来的甜蜜。
张雨绮不敢睁眼，因为害怕，害怕韩飞突然间表白，而自己不知道如何处理。虽然老妈已经鼓励让自己随心所欲了。可是，自己如果真的跟韩飞确定了恋爱关系，那家里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到那时，自己还能不能留在杭城都是问题。
韩飞知道张雨绮醒了。可是，韩飞却没有揭穿。因为韩飞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张雨绮情绪不好。找自己谈心。她哭，她闹，她表露对自己的好感。
可是，如果自己这个时候趁虚而入，那这段情感能维持长久吗？
韩飞对张雨绮有好感，甚至梦想中的女朋友就应该像张雨绮这样的。百里嫣然是天空的明月。对韩飞来讲太遥远，太不切实际；陈巧巧是雾中的罂粟花，想要伸手抓的时候，又会有很多犹豫。身边的张雨绮，对此刻的韩飞来讲是最实际，最纯粹的。
在同一所大学找女朋友，这不是最正常不过了吗？鹰魂山那里很多学校都缺老师，将来毕业了，张雨绮去教书，自己去当体育老师或打猎，这不很美好的生活吗？
这是韩飞想要的生活，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自由自在，开心快乐的过一辈子。
可是，韩飞不确定张雨绮会不会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看谈吐就知道张雨绮出身不差，最差也是知识分子家庭。即使她愿意跟着自己，她的家人又会是什么态度呢？
想想未来，韩飞很烦。嗅闻着张雨绮的体香，韩飞头一次因为个人情感迷惘。也许韩老鬼说得对，不要谈恋爱。保持现在这样的朋友关系，那是不挺好吗？
“我们这是在哪里？”喝了很多酒，张雨绮很想上厕所。虽然很享受这月下依偎的美妙，但身体却吃不消了。假装刚睡醒，红着脸坐直身子。只字不提先前自己趴在韩飞背上的事。
“万达广场。你醒了，那我们去看电影！现在回学校已经来不及了，我又不能跟你去开房！”韩飞也很尴尬，开玩笑缓解气氛。
“想的美！”张雨绮白了韩飞一眼，满嘴的酒味感觉难受死了。上大学以来，还头一次夜不归宿呢。不过还好，石小红给自己请了三天病假，寝室那面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电话给我用一下！”刚才假装睡觉的时候，隐约感觉到韩飞在摆弄手机，张雨绮灵机一动，伸手讨要。
“哦！”韩飞也没多想，拿出手机交到张雨绮手里。
崭新的锤子手机。手感不错。可是，打开屏幕，张雨绮心里就不舒服了。陈巧巧姐弟的照片赫然出现在韩飞手机屏幕之上。点开通讯录，里面只有陈巧巧的号码。
张雨绮小手指飞快的点了点，把陈巧巧拉入黑名单。然后又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存进去。拨通自己的电话号码后，随便讲两句，然后把手机交给韩飞。
“手机不错，效果挺好的！我号码存进去了，以后联系方便。”
“你有手机干嘛用我的？”韩飞收回手机，诧异的看着张雨绮，“浪费电话费知道不？”
“我愿意，你管不着！”张雨绮狠狠瞪了韩飞一眼，然后指了指万达广场说道，“走吧！你请我看电影，算是补偿占我便宜的精神损失！”
“我背你好不好，怎么变成我占你便宜了？”韩飞有些心里发虚，想想一路上那软绵绵的两大团在背上滚来滚去，自己的确占了便宜。不过，这涉及等到人格的问题，打死都不能承认。
“你少跟我装，你看看我裙子！”翘臀火辣辣的，张雨绮羞红着脸责问，“上面要是没两个手掌印，打死我都不信！”
“——”雪白的裙子，两个清晰的掌印，如果张雨绮不说，韩飞还真没注意。这样说来，自己岂不是摸边了张雨绮的全身。
“嘿嘿，需要小飞哥负责不？”
“去死！”捡起地上的一个矿泉水瓶，砸中韩飞脑袋。张雨绮加快了脚步，向着万达广场影视城跑去。
一辆黑色速腾轿车，慢悠悠停下。车上下来两个男子，左右打量一番之后，两人从速腾轿车的后备箱里抬出一个人形包裹。
“唔唔——”
包裹剧烈抖动，试图发出求饶的喊叫声。只是，嘴巴可能被塞住了，想叫都叫不出来。
月光下，两个中年男子神情麻木，对这一切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其中一人从后备箱里拿出铁链，上面拴着两个大铁球，麻利的将铁链缠在人形包裹上之后，两人再一起抬着放到高高的桥梁扶手之上。
“等一下！”左边一人说了一句，拿出手机，打开视频。然后冷冰冰的说道，“推下去！”
另外一人毫不犹豫的向前一送，那人形包裹坠着铁球迅疾而下，江面发出巨大的噗通响声。片刻之后，又归于平静。
各自点燃烟，大口猛吸，火红的烟头明灭，两人心情似乎并没有表面那样平静。
一根烟抽完，先前讲话的那位拿出电话。熟练的拨了一串号码，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那面却传来女人叫床的呻吟骚浪响声。
“军哥，事情做好了！视频发给你，钱打到账户！”
“漂亮——啊——”
电话挂断。视频传送成功，两个男子上车离开。
电话的另一头，肖红军舒爽的闭着眼，白色的液体顺着石小红的嘴巴流淌四溢。
“滚开！”片刻之后，肖红军一脚将石小红踹下床，点燃一个香烟望着天花板。
石小红一丝不挂的瑟缩着身子，躲在墙角一动都不敢动，眼神惊恐忐忑的望着肖红军。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
“要不是念在你高三的时候就把第一次给了我，你应该跟夏大山一样去喂王八！你个臭婊子，居然坏我好事！”肖红军狠狠的抽了一口香烟，“老子喜欢的女人，你居然弄到夏大山的传销窝点，你这女人的心肠够狠毒的！”
“军哥，我错了！”石小红自觉主动的跪在地上，昂着头不服输的说道，“既然你喜欢张雨绮，那我先前想把她给你弄来，迷晕放在床上，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把她送到夏大山那里，就是看不惯她那高傲的德行！”
“蓬——”烟灰缸擦着石小红的耳边飞过，砸在后面的墙壁上，反弹回来撞击在石小红的腰上。
“臭三八！你这嘴巴真是够贱的！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赏赐给兄弟轮了你！”
石小红不敢顶嘴，揉着腰，把自己如今承受的一切委屈都算在张雨绮的头上。如果不是韩飞多事，夏大山就会稀里糊涂的成为替死鬼。只要夏大山把张雨绮搞了，那肖红军就不会对她感兴趣。那样，自己就可以成为肖红军独一无二的女人。
石小红不讲话，肖红军默默的把一支烟抽完，然后摆手示意石小红上床。
“冷吗？”为石小红盖好被子，肖红军爱怜的摸着石小红的脸庞，轻轻拍打着说道，“我混了这么多年，敢顶撞我，不听我命令的，能像你这样舒服喘气的只有你一个！”
“呜呜……”石小红身体颤抖，紧紧搂住肖红军的身体，低声呜咽着。
“女人啊！”肖红军摇头感叹，“我玩过的女人无数，只有你是真心实意死心塌地的跟我！可是，我的家庭背景你也知道，以你的草根出身根本进不了门。我追张雨绮是有原因的，以后我会告诉你！你记住。这次张雨绮没事，我饶你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可要忍痛割爱了！”
石小红哭的跟泪人一样，拼命点头。可心里，却恨死了张雨绮，还有那个多事的韩飞。
“好了！别哭了！把你从派出所捞出来，费了很多心思。杭城师大你读不了，以后跟在我身边做事，这样你满意了吧！”
“谢谢军哥！”听到可以每天跟在肖红军身边，石小红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疯狂的亲吻肖红军的脖颈和结实的胸部表示感谢。
“好了！”肖红军摁住石小红的脑袋，坐起身开始穿衣服。“以后你就睡在酒店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暂时别回家。我先给你留十万，没事逛街买衣服做面膜，别干涉我的事情。”
“那你呢？”看到肖红军要走，石小红也想去拿衣服，却被肖红军阻止了。
“宋廷柱和秃鹰哥是六哥的人。昨天在文苑路上被废了，如今还躺在医院里。本来，这件事我也懒得搭理，今天听兄弟讲，是韩飞动的手。原来我看百里奚和王子的面子，这件事也懒得去凑热闹。现在韩飞居然跟我抢女人，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做点儿什么？”
听到肖红军又是为了张雨绮，石小红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不过，石小红可不敢再惹恼肖红军，满脸笑容的帮着肖红军系扣子。
“我把张雨绮带进传销窝点，连累军哥损失了一个赚钱的分店，我不好。军哥既然这么喜欢张雨绮，我可以帮你！真的，我以后再也不吃醋了，甘心做你的情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让你勾引韩飞，你去不去？”穿好衣裤，对着镜子拨弄头发。肖红军笑呵呵的开玩笑。
“军哥如果愿意，而且将来不嫌弃我，那我就去！”
“你想的美！我的女人只能忠实于我，人尽可夫的我可没兴趣！我就不信一个山里出来的野小子能争过我！”
“军哥是杭城未来的地下皇帝，没有谁能争得过你。什么狗屁的杭城三杰，跟军哥相比屁都不是！如果你愿意，即使百里嫣然都可以收入麾下！”
重新取得肖红军信任的石小红，能言善辩的特长又发挥出来了。马屁拍的不落痕迹，肖红军很受用。只不过，肖红军摆摆手，还是坚决离开了。
看着房门关上，石小红先前那张甜美的脸变得狰狞。拿起枕头狠狠的摔打。嘴里咒骂着张雨绮的名字。
看看时间，已经快零点了。石小红拿起床头的手机，找到刘燕的电话拨了过去。
……
师大十点钟查寝熄灯，如今已经零点了，回学校肯定不可能了。
距离万达广场还有几百米的地方，有很多情侣摇椅。每天晚上，这里都聚拢着一对对情侣。学生情侣居多，成年情侣偶尔会出现一两对，但多是夫妻。
背着张雨绮从师大走到这里，韩飞累得气喘吁吁。实在走不动了，小心翼翼的把张雨绮放在摇椅上，韩飞则坐在边上，继续当靠枕。
张雨绮醒了，可是一直闭着眼，享受着这偷来的甜蜜。
张雨绮不敢睁眼，因为害怕，害怕韩飞突然间表白，而自己不知道如何处理。虽然老妈已经鼓励让自己随心所欲了。可是，自己如果真的跟韩飞确定了恋爱关系，那家里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到那时，自己还能不能留在杭城都是问题。
韩飞知道张雨绮醒了。可是，韩飞却没有揭穿。因为韩飞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张雨绮情绪不好。找自己谈心。她哭，她闹，她表露对自己的好感。
可是，如果自己这个时候趁虚而入，那这段情感能维持长久吗？
韩飞对张雨绮有好感，甚至梦想中的女朋友就应该像张雨绮这样的。百里嫣然是天空的明月。对韩飞来讲太遥远，太不切实际；陈巧巧是雾中的罂粟花，想要伸手抓的时候，又会有很多犹豫。身边的张雨绮，对此刻的韩飞来讲是最实际，最纯粹的。
在同一所大学找女朋友，这不是最正常不过了吗？鹰魂山那里很多学校都缺老师，将来毕业了，张雨绮去教书，自己去当体育老师或打猎，这不很美好的生活吗？
这是韩飞想要的生活，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自由自在，开心快乐的过一辈子。
可是，韩飞不确定张雨绮会不会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看谈吐就知道张雨绮出身不差，最差也是知识分子家庭。即使她愿意跟着自己，她的家人又会是什么态度呢？
想想未来，韩飞很烦。嗅闻着张雨绮的体香，韩飞头一次因为个人情感迷惘。也许韩老鬼说得对，不要谈恋爱。保持现在这样的朋友关系，那是不挺好吗？
“我们这是在哪里？”喝了很多酒，张雨绮很想上厕所。虽然很享受这月下依偎的美妙，但身体却吃不消了。假装刚睡醒，红着脸坐直身子。只字不提先前自己趴在韩飞背上的事。
“万达广场。你醒了，那我们去看电影！现在回学校已经来不及了，我又不能跟你去开房！”韩飞也很尴尬，开玩笑缓解气氛。
“想的美！”张雨绮白了韩飞一眼，满嘴的酒味感觉难受死了。上大学以来，还头一次夜不归宿呢。不过还好，石小红给自己请了三天病假，寝室那面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电话给我用一下！”刚才假装睡觉的时候，隐约感觉到韩飞在摆弄手机，张雨绮灵机一动，伸手讨要。
“哦！”韩飞也没多想，拿出手机交到张雨绮手里。
崭新的锤子手机。手感不错。可是，打开屏幕，张雨绮心里就不舒服了。陈巧巧姐弟的照片赫然出现在韩飞手机屏幕之上。点开通讯录，里面只有陈巧巧的号码。
张雨绮小手指飞快的点了点，把陈巧巧拉入黑名单。然后又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存进去。拨通自己的电话号码后，随便讲两句，然后把手机交给韩飞。
“手机不错，效果挺好的！我号码存进去了，以后联系方便。”
“你有手机干嘛用我的？”韩飞收回手机，诧异的看着张雨绮，“浪费电话费知道不？”
“我愿意，你管不着！”张雨绮狠狠瞪了韩飞一眼，然后指了指万达广场说道，“走吧！你请我看电影，算是补偿占我便宜的精神损失！”
“我背你好不好，怎么变成我占你便宜了？”韩飞有些心里发虚，想想一路上那软绵绵的两大团在背上滚来滚去，自己的确占了便宜。不过，这涉及等到人格的问题，打死都不能承认。
“你少跟我装，你看看我裙子！”翘臀火辣辣的，张雨绮羞红着脸责问，“上面要是没两个手掌印，打死我都不信！”
“——”雪白的裙子，两个清晰的掌印，如果张雨绮不说，韩飞还真没注意。这样说来，自己岂不是摸边了张雨绮的全身。
“嘿嘿，需要小飞哥负责不？”
“去死！”捡起地上的一个矿泉水瓶，砸中韩飞脑袋。张雨绮加快了脚步，向着万达广场影视城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