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今天又作死了吗?_分卷阅读_57
  “鹿大佬您容貌不变身高不长的bug暂未找到原因,若是再多呆几年,怕是太显异常。”这里还是个正常世界,可没有长生不老容貌不改的设定,鹿大佬若再多待几年被人发现异常您这个世界的世界观都要碎了。
  鹿迷生:“……”这世界居然还有三观这问题?天降日蚀五星连珠,如今又是一道转弯雷劈道殿内,各种神异之事都发生过了,还要怕三观问题?
  “除了天降神异,这世界总的还是个正常世界,”天道玩嗨了各种找人劈雷另说,多数时候此界天道很靠谱,没有鬼神也没有堪比异能的各种武功,后台系统替天道美言几句,又讲鹿哥很受天道们欢迎的事,鹿哥无言以对。
  “鹿大佬,您知道天道们之间也是有交流的吗?”后台系统嘿嘿一笑,很有八卦的心思:“如今有不少天道找了后台想要鹿哥您去做任务。”
  鹿哥:“……”所以他到底为何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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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本来想两更,结果下午摘杨梅,晚上直接颓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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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侯府小娘子》二十
  有天道助力,鹿迷生的改革进行得格外顺利——就算有人想出点幺蛾子,天道一个雷劈下来都给劈安分了。众人惊恐之余免不了有人怀疑他是天神下凡历劫,此世的人信仙佛,敬鬼神,鹿迷生身上神异之处过多,众人觉得无法解释之处一概靠脑补,也不知是谁脑洞大开撰出了一本《仙界传》,专讲鹿迷生在天界之事,还编排了一套天界官职,称鹿迷生就是那紫薇星君,又有众说书先生热说《仙界传》,一时间民间还当真多了不少供奉紫薇星君的庙宇。收到御史们送来的书信中讲民间多紫薇星君的供奉,又讲淫祀之害,鹿迷生一时都不知该笑还是该怒。凭着说书先生们的一双巧嘴,民间百姓竟将《仙界传》信以为真,专建庙堂供奉紫薇星君,这其中又有不少骗子拐子,借机敛财拐骗,更有甚者以星君为名行生祭事害得幼儿性命,行事残忍令人触目心惊。
  “愚夫愚妇目不识丁,偏听妖道神婆之言,害得亲生儿性命,愚不可及!愚不可及!”第二日早朝鹿哥就丢出了御史讲生祭事的那份奏折,不少大臣义愤填膺,而对于淫祀如何处理的问题上,有大臣觉得该强硬取缔,命当地衙门守备捣毁淫祀,也有大臣觉得可“将计就计”,比如说顺着《仙界传》之说认了鹿迷生为紫薇星君借神佛之说教化百姓……
  “淫祀起因在于《仙界传》,那……咱们不如也排一场戏?讲教化之意淫祀之害,叫戏班子往各地演了,若戏热闹感人,百姓看了自然会受教化。”大臣们的法子往往自上而下从朝廷出发,当日参加朝会的南枝却提了另一法子。南枝提出此办法是想到了一句“寓教于乐”,众大臣想得更多,这办法只消写个戏本子叫戏班子演了,省时省力又并非朝廷之说,便是出了事朝廷再出手也不迟,如此一想众大人点头称好。又问这戏本子谁写,鹿迷生见众人踊跃推荐,环顾了一圈却叫众人先交了戏本子再说。他要先验货。
  哦,又不按套路走了,群臣当真淡定了,淡定地开始下一个议题,“括田”打算由谁主持?在鹿哥执意与天道的“天打雷劈”威胁下,“括田”得以开始,然而这是一项日后收益巨大却又伴随着危险的工作,谁都不怎么想干这个得罪人的活。比起之前推荐谁写戏本子的踊跃来,这时候的朝上一片默然,等了一阵见群臣当真无推荐,鹿哥拍了板从东阁团里推了两人:阮希阳与梁淑臻。此二人简直是惊掉了一众臣子们的下巴,特别是后者,梁淑臻,或者被称之为梁贵妃众人更为耳熟。
  东阁团第二次招收考试,除了几位偏才学子,竟有数位女子考中,其中三位出自后宫,梁贵妃就是其一。上一个苏元沅众人捏着鼻子认,这次连后宫嫔妃们都出来了,众人却是认不起了,怎地认?伦理大常呢?天地纲常呢?女子做官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今却是要后宫嫔妃们出来做官,众臣子绷着劲地上谏。不过众臣子却又并非一条心,苏御史作壁上观,众臣中倒有另两个奇葩为鹿哥打起了擂台。一个是户部尚书闵大人,另一个却是逃得一命被鹿哥丢来户部当劳力的靖王。说起户部尚书闵大人,众人难免叹口气,当世人谈子孙之福,赞得青出于蓝,然而闵大人五子一女,儿子虽多皆不成器,庸庸碌碌没一个考上举人,东阁团难得的机会还全被刷了,这东阁团第二次报考,闵大人也是抱着广撒网的心态叫儿子媳妇女儿全去考了,谁料儿子又没中,女儿与大媳妇中了,闵大人喜得难以自禁。要知道名门望族之所以被赞为名门望族,除了过去辉煌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朝中有人朝中有权,闵大人的一族已衰落很久了,他一人撑一族也仅仅能撑得几十年,族中子弟碌碌,后继无人才是最大遗憾。东阁团俨然在日后有大作为,考中的便是女儿媳妇又如何,皇帝都不在意,闵大人更不在意,男女之别一时的疙瘩之后他想到的是日后十几年家族的发展,若他老了他退了家族该如何?便是女儿媳妇撑家朝中尚且有人,尚且可支撑到下下代长成。如此一想闵大人心态豁达,见群臣反对,他第一个捋袖子干架,想要取消女子报考的制度?那可不行!儿子撑不起家,他还得为考中的女儿媳妇铺铺路,至于有人攻讦他女儿嫁人的问题,闵大人一拍桌案,当即决定:招婿!
  闵大人为家族未来计打定主意站在鹿迷生这边,堂堂进士闵大人的口才文采不差,众人一时说不过他,转而攻击靖王。却万万没想到靖王厚脸皮,当即痛哭流涕道一道家计艰难。靖王一向是个小可怜,他生母是被废的德妃,外祖一家因犯事全被景佑帝砍了,成年皇子排行老三的靖王从来就没起过夺位的心,他最大的爱好也就敛敛财——皇位不关他事,朝事事不关己,除了赚钱他还有什么可做吗?靖王给自己的找了个爱好,景佑帝的儿子们性格的都有点扭曲,靖王也算不得好,仗着自个儿是皇子强取豪夺之事也做了不少,结果一日皇位更迭,他连皇子都没得做了。比起尸身都凉了不知多少月的固王裕王和畏缩自闭于府中的太子,靖王的处境已算是相当好了,虽然前期因着强取豪夺之事他被关了几个月的天牢。不过等出来后倒是另一番光景,因着对生意颇为精通,他居然被鹿迷生丢到了户部安了个户部实习的称号叫给鹿南枝打下手。靖王对于鹿迷生此举百思不得其解,其实一开始他倒是想作为前皇子傲气一下,然而家中钱财收藏皆被没收,成了穷光蛋的靖王面对着要生计还是要傲气的问题,他毫不犹豫地站在了生计这一边,户部给发俸禄呐!虽然看着曾经属于他如今收归国有的店铺土地靖王心疼得流血。皇子皇孙都是一群习惯了奢靡的人,没了作为皇子的俸禄,靖王府中缺钱缺得不得了,侍女小厮裁了又裁,吃穿用度缩了又缩,可光靠截流缓不了家中经济紧张的问题,可巧此时鹿迷生东阁团第二次招收。想到东阁团待遇不错,靖王脑袋一转让妻妾全报名去了,结果靖王妃中了。关系家中经济,靖王当然要捋袖子开撕。这一撕撕到天道打雷,眼见得人被天打雷劈,众人皆安分了,心中嘀咕着神异事,面上再无对鹿迷生的不敬。谁敢不敬?谁敢阻他?天道的雷排着等劈。
  如此,在众臣的敢怒不敢言中,第二次考中者入组东阁团。其实考中的时候梁贵妃心里也是悬的,虽有安定侯送来信叫她只管入东阁团,然而此举离经叛道,梁贵妃心中不定,还是南慕入了趟宫,劝慰一番又解说鹿哥心思,只叫她安心做便是,贵妃点头,小心谨慎之意却是不减。东阁团众人做的事千奇百怪,比如说邱大人的二儿子因喜好星象被派到钦天监组织改革去了,鹿迷生原意是叫他编农时历法,结果某日邱二与马俊会面一场,钦天监多了一群人叫“气象播报官”;又有靖王妃,因平日里就好布施,鹿迷生派她管理“慈幼局”,鹿迷生之意是为日后“慈幼局”做个章程表率,结果某日鹿南枝参观了一番,提出建议种种后,靖王妃大胆改革,还从马俊那儿知晓了一物叫“毛线”,又有鹿南枝教授毛线织法,一来二去,本是为“慈幼局”生计而做的毛线衣裤毛线袜忽地风靡大江南北,一时间竟多不少毛线作坊,而知晓毛线是由羊毛搓成后“互市”的特区商人来往越发频繁。
  梁贵妃在入东团阁之初做的是文件整理工作,看似简单因着公文有轻重缓急,整理安排着实费脑,而且这职位颇受人觊觎。也是入得东阁团梁贵妃才知晓,这东阁团中的人也有两类,一类是如邱二靖王妃般分管负责某处,另一类则是如前三甲与苏元沅般做的是秘书工作。显然,后者更为被看重。知晓自个儿被分为了后类,梁贵妃一时颇有种受宠若惊之感,她做事越发仔细谨慎,数月未曾有错。而等到鹿迷生叫她与阮希阳主持“括田”,梁贵妃心中一跳,不禁怀疑一声自己能否可行。
  “阮希阳为正使,梁淑臻为副使,另有一百黑衣军相随,”鹿迷生下了命令按了章,又递与梁贵妃半块虎符,叫她事有紧急可调当地驻军。摸到虎符的时候梁贵妃还是愣的,她没想到鹿迷生会将虎符给她,便是阮希阳一时也没反应过来鹿迷生这安排是何意。叫梁贵妃与他合作?什么操作?将虎符给了梁贵妃一介女子又是有何考虑?
  “为何叫阮希阳与梁贵妃同去?”对于鹿迷生的安排疑惑的不仅是阮希阳与梁贵妃,众臣照样疑惑。邱大人上一次一问练出了虎胆,等退朝后借着报告国家经济状况的时候,替众臣问了问鹿哥这安排何意。
  “阮希阳稳重不乏魄力,有他定策括田无忧,”也是南慕给的前世信息,知晓前世里阮希阳当巡抚时也做过“括田”事,鹿哥倒是放心,至于梁贵妃,一则是借安定侯之威,再怎么说梁贵妃也是安定侯之女,地方众动手之前总得掂量掂量安定侯那二十万西南军,二则是梁贵妃本人小心谨慎,注重细节,可补阮希阳大意之处。
  意外于鹿哥看人分明,邱大人愣了愣,忽而想到自己二儿子,也是老父心发作,邱大人腆着笑问鹿哥:“陛下叫我家二儿子去主持钦天监改组,可是看重我家二儿子优点?”邱大人笑得眼眯眯,很想听听鹿哥如何评价他儿子。可惜鹿哥性情板直,一句“只有他对天象感兴趣”堵得邱大人无话可说。
  第54章《侯府小娘子》二十一(番外)
  花朝节一过便是春节,正月初一大燕正式改元为神启,这一年便是神启元年。正月初一按照传统由皇帝带领众臣祭天神,行叩礼,读祭文,自述去年朝廷大事……按鹿哥的的理解正月初一的祭天神就是皇帝拜祭天道,读一读政府工作报告与皇帝述职报告。不过今年,鹿迷生并不尊这个皇位,祭礼是由大儒杨文枢阅读,鹿哥名曰“民为本,祭礼当为百姓祭”,德高望重的大儒杨老先生就是朝廷所选的百姓代表,可将老先生激动得数日难以入眠。
  鹿迷生的离经叛道由来已久,经过这大半年的磨合,群臣的底线是一退再退——数次上奏要鹿迷生遵君臣之礼的那些个卫道夫子们早早地被鹿哥踢去了崇文馆。此世的崇文馆相当于国家图书馆,馆藏不少珍本,然而珍本难得,多藏于馆中不见天日,鹿迷生叫人抄写副本又用活字印刷术出版。鉴于此世书籍难得的现状,鹿哥叫南枝仿照现代的图书馆条例编了一份崇文馆条例,又令各省兴建崇文馆分馆供书生们阅读,然后他将这些个喜欢搬文弄墨的卫道夫子们派去了各地崇文馆当图书馆馆长。文臣们以清高为贵,崇文馆编纂是个清高活,鹿迷生这一安排,反倒让人说不出话来,即便大家心知肚明这些个人是被贬外放了。
  大半年的相处,即便众人依旧没摸着鹿迷生的脉,不过有聪明人早已看出了鹿迷生的偏向,实务为重。比起歪歪唧唧讨论祭天的安排是否符合礼教,还不如讨论一下新作物产量如何新律法量刑如何新历法实用性如何……这其中改革以鹿南枝的工作最为卓然。南枝进入户部后先是重订税率,减少傜役杂役,减轻人头税地税,取消入城税,又重订商税。赋税与傜役杂役一减,百姓额首称庆,不少人家中供奉起鹿迷生的长命香。又有马爵爷,因着众多科学发明,马俊是鹿迷生封的唯一一个爵位,百姓家俗称一声马爵爷,马爵爷传毛线纺织法,家家户户,就算是小娘子也可在家搓一搓毛线做一做袜子织一织毛衣,又有马家作坊制作新式织机新式水车新式农具,百姓家生活焕然一新。
  大年初一祭天,祭天之后按传统各回各家过年过节,不过今年多了一节目。封营长达七个月的西军今日开营。西军由周寂统帅之后封营七个月,有好奇者往西军营地周围晃荡过几圈,结果发现西军营地早已成了空营,谁都不知道这七个月西军去了哪儿,所有人都打着问号想知道鹿迷生整什么秘密,结果今日听鹿迷生说阅兵西军,众臣心中一奇,跟着鹿迷生浩浩汤汤地前往西军大营。
  似乎为今日做了准备,西军大营已完全变了个样,演武场扩了数十里,面朝近郊矮山靠近观览台是一溜三架火炮,大燕也曾有火炮,然而因着射程近炸膛次数多在实战中并未起多大作用最终被束之高阁。见西军摆出了火炮,众大臣交头接耳不知鹿迷生目的为何,是想将火炮用于实战?
  不,火炮只是用来威慑,鹿哥看着新研究出的火炮一炮轰掉一个小山头,众臣看得呆若木鸡,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因着羊毛生意,边境的互市发展极快,然而蒸蒸日上的边境生意免不了受人觊觎,周边的胡虏们骚动不安,即便章航率着黑衣军们潜伏入胡,搞风搞雨引发了点内乱,然而边境的大环境依旧是风雨欲来般的沉闷。如今的边境已没有了老忠武侯这般的定海针,鹿哥需要有新的人新的武器威慑周边,他倒是很想出战,可惜被众多事务绊在了京城,改革需要他坐镇,鹿哥当真是不好离京。
  新的火炮威力巨大,群臣大赞又改了名叫“虎威炮”,鹿迷生点头应了,然后借着此时周寂的功劳顺道帮他成了成婚事。这一桩婚事成得恍恍惚惚,在众臣尚沉浸在“胡虏灰飞烟灭”的幻想中时,周寂跪请鹿哥赐婚。周寂与苏元沅成婚本就是剧本中计划,鹿哥点头应下,群臣中倒是有反应过来的人出口阻拦,然而被鹿哥一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堵得哑口无言,他倒是想提一提苏元沅当初是废太子良娣的事,然而一提废太子又免不了提景佑帝,想想今日刚刚改元,众臣默默地退了,大年初一大家都非常有眼色地不去提景佑帝。何况看苏御史那欣喜谢恩模样,说他之前不知道周寂会提赐婚事?谁信呐!
  苏元沅的婚期定在三月初三,钦天监定的日子,鹿迷生摆出这态度,群臣不得不认。不过有了苏元沅前例,这当口有胆大者想从鹿哥这儿探探口风,问声她入宫为嫔的女儿能否回家。问的人是古夫人,当日那个两袖清风却在天牢中受刑而死的古大人的遗孀,如今是东阁团新律法事宜助理。鹿哥虽有心破一破冰,叫东阁团招收女子,然后百年礼教早已深入人心,报考的女子毕竟少数,这其中后宫嫔妃们的报考还是他怂恿来的。古夫人却是另一种方式,俗话说为母则强,只得一个女儿的古夫人是铁了心地想挣一挣,如她所说,她是个没了丈夫没了儿子的人,唯一的一个女儿入了宫数年未能得见,如今鹿迷生给了机会,便是为了能离女儿近些,她也是要挣的。当然,古夫人本人也是相当厉害是了,她出身书香门第,自小熟读诗书礼乐,嫁与古大人后举案齐眉跟着丈夫读了不少书,等到后来古大人入天牢受刑而死,古夫人深恨自己囿于家宅无力救人,她日日研究律例想扳一扳当日那些个陷害古大人的奸臣们。之后因着名望颇高的古大人受刑而死的事激起了民愤,景佑帝过河拆桥想抛出几位溜须拍马者挡民愤,古夫人状告奸臣,这一状告倒了三位大臣,这时候的古夫人还不知道景佑帝才是那幕后黑手。景佑帝的脑回路也是神奇,三位成功揣摩上意害死古大人的臣子被他抛出去挡了民愤,受到万民称赞的“万岁万万岁”他还真代入了这万岁万万岁的角色,心想着要弥补弥补古家,而他的弥补法就是将古大人唯一的女儿给召进了后宫,他觉得叫古小姐当个贵嫔是给了她地位是看得起古家——本来就觉得景佑帝昏聩不堪的古夫人此时当真是恨死了景佑帝,听到景佑帝被逼退位中风而死古夫人在家当真是拍手称快!
  景佑帝的那些个后宫嫔妃鹿哥本就没打算一直养在宫里,古夫人如此一问倒是给了他一个借口,鹿哥干脆叫那些愿意回家的后宫嫔妃们回家去了,至于剩下的那些与家中有龃龉或者家中早已死绝的,鹿哥给安排在了女学。继东坛大学之后鹿哥终于开了女学,女学又分上下学院,上学院学的是诗书礼易,考的是文史数理,又可选修琴棋书画刺绣插画等各门课,来往的教师不是大儒名人就是曾经的后宫嫔妃,鹿哥还将南慕安排进了女学教诗,传出“嘉善先生”名号的南慕马甲初爆其实是惊诧了一众人的眼,也一度有书生不满发出过度言论,不过上有鹿迷生下有梁翌,所有不满全被镇压。南慕平静地教授了一段日子得了不少赞誉,便是东坛大学也发来了邀请请她教诗,对于这般结果鹿哥乐见其成。有东阁团在前边为引,看女学上学院的课程安排,早有敏感的官员们察觉了异常,这次他们是举着双手赞同自家女儿入学。不赞同又怎样?不是被雷劈就是被外放,比起和鹿迷生唱反调还不如早早地叫女儿入学为未来考东阁团做准备。
  而比之上学院,下学院是另一种风格。上学院有入学考试,设了入学门槛最后入学的以达官贵人与书香门第家的小姐为多,偶尔有几位那也是出身富商大贾,而下学院全无设置,甚至连学制与课程也是开放制,学费一月一交,便是无钱也可以工抵债,学什么任选,你可学识字与数学,也可学诗书,当然,更多的来下学院的百姓家小娘子选的多是算账打毛衣做毛毡一类的课。
  有天道助力,鹿哥的改革得以顺利进行,不过大半年的时间已初见成效。只是这天,后台系统闲来一逛问了鹿哥一声“还记不记得任务?”鹿哥反应了半响才想起来他的任务似乎是“嫁妹妹”?改革改得如火如荼,若后台系统不说,鹿哥还真忘了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