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当炮灰[穿书]_分卷阅读_116
  卧槽!果然是原书中的女主角!叶皖忽然有种原书男女主走上正轨,自己一个围观群众的强迫症得到解决的爽感,一时间竟然感慨了起来。但等几秒后,叶皖就发现其中的不对劲儿了,自己帮周行远的女朋友打官司......自己这具身体怎么也算周行远的前任吧?
  尴尬感顿时笼罩住了叶皖的全身,靠,之前怎么就不问问dice她的中文名字是什么呢?叶皖懊恼的皱了皱眉。
  看到他皱起的眉头,许程溪忙说:“没事,你要是不想跟她有牵扯,我来帮你打个招呼。”
  叶皖摇了摇头:“不用了。”
  幸好他之前觉得向梦阳那姑娘有点二百五,还没跟她有什么实质性的合同接触,现在要不想掺和也不难。不过周行远的女主角居然是这么个脾气,倒是让人出乎意料。
  “那就干脆别理她了。”许程溪想到刚才那向梦阳躲到叶皖身后的画面就头疼,特别嫌弃的模样:“我带你走吧。”
  “???”叶皖觉得许程溪这提议有点怪异:“干嘛去?”
  许程溪忽然想到几年前的某某夜发生的一些不可言说之事,他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响,眯了眯眼试探着问:“去......找个地方喝酒帮你接风如何。”
  叶皖沉默,许程溪这个提议倒是没什么大碍,但问题是时间地点都不太对,他忍不住提醒他:“我还没和阿姨打个招呼呢。”
  “哦,你阿姨可能没空听你打招呼。”许程溪见他口风不严,自认为很有希望,眼前一亮干脆把叶皖拉到楼梯边上指了指楼下:“你看。”
  叶皖放眼望去,只见楼下偌大的大厅里慈善晚宴已经开始,刚才四下散落的人群全都击中了起来盯着拍卖的东西。而连云熙作为宴会的主角,此刻正和丈夫一起坐在第一排应付着各路人马——的确看起来像是没什么时间搭理他的样子。
  “你看。”许程溪邀功似的问着:“我没说错吧。”
  叶皖心想人家忙不忙是一回事,可自己的礼数到不到位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犹豫着还是踌躇不定。许程溪见状干脆帮他做了决定——他趁着叶皖没想明白愣神的时候直截了当的拉着他走后门了。
  “没关系。”许程溪把他拉出来后安慰了一句:“回头我帮你跟我妈解释一下。”
  连云熙知道叶皖回来了,应该会很开心的。
  叶皖垂下眼睛看着他抓着自己手腕的修长手指,感觉有点恍惚——几年没见,他本来以为即便真的能再遇到许程溪,彼此之间也应该很尴尬生疏才对,毕竟他在走之前许程溪曾经说过一个那么不靠谱的‘提议’,结局几乎是有点不欢而散的。
  然而没想到却并不是这样,多年不见,仿佛并不是很有距离感。还反倒......相处的更坦然一些。现在他们两个才可以真正意义上的说是,谁也不欠谁了,平等交往了。
  于是上了车,叶皖轻声问:“你要去哪儿喝酒?”
  既然许程溪这么坦荡,自己也没必要扭扭捏捏的,就干脆的把他当做一个故人,一个朋友好了。
  “唔。”许程溪一转方向盘,侧头问:“西开行么?什么酒都有。”
  然而他记得叶皖不用太复杂的酒,几杯就倒了。叶皖闻言点了点头,无所谓的模样。
  只是到了地儿,上了酒,许程溪才发现自己的判断不太对......
  西开的酒保亲自调的洋酒都呈上来巡过几轮了,而叶皖居然一改往日三杯倒的风范,活像一个常年混迹于沙场的老油条——许程溪看着叶皖面不改色跟他摇骰子的叶皖,脸色有些错愕的捏紧了酒杯。
  “嗯?”结果看到他诧异的面色,叶皖还很不解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许程溪总不能问‘你为什么喝不醉了’这种话,只能有些迟钝的尴尬应付了一句。许程溪悲哀的发现自己翻车了——他不但没能如愿以偿的看到叶皖酒醉后的可爱模样,反倒自己的脑袋没出息的有点晕了。
  “没什么?”叶皖一挑眉,观察着许程溪比起刚刚微红的脸色,试探的问:“你是不是有点喝醉了?”
  许程溪:“......”
  叶皖见到许程溪不说话有点惊讶,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不禁带上了几分笑意:“不会是真的吧?”
  要是真的那可逗了,原来许程溪可是仗着自己这身体酒量没锻炼出来,三杯倒的时候嘲笑过他且吹嘘自己酒量的。然而五年间,叶皖在国外也不少上酒桌,早就练回了当年的‘千杯不醉’了——他却没想到许程溪其实才是‘不行’的那个。
  这刚才他们为了助兴干脆摇骰子,猜点数大小谁输了谁喝酒,两个人运气也是也是半斤八两,喝的都差不多。叶皖粗略一估计觉得不过是喝了四五杯吧,许程溪居然就醉了?
  “没有。”许程溪咬牙,强忍着晕眩回答:“我就是喝酒......容易上头而已。”
  “哦。”叶皖也不拆穿他,假装没看出来,从善如流的又把骰盅推给他:“那继续?”
  叶皖脑子里突然多了许程溪的想法了——想把人灌醉。
  许程溪:“......”
  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喝下去。许程溪咬牙又拿起一杯酒,只是医生是个随时都要保持清醒不过年基本不能喝醉的职业,许医生的酒量实在是很有限,又喝了两杯后,终于还是不行了。
  叶皖有一次摇完了骰子,刚想对许程溪说‘你又输了’的时候,就只见许医生全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了——白皙清隽的脸红红的,眉梢眼角都是被酒色浸润过了的模样。
  “嗯?”叶皖伸手拍了拍他,许程溪一点反应没有,看起来是彻底醉过去了。叶皖一抬眉,颇为不屑且戏谑的哼了一句:“这就不行了?”
  许程溪才是那个没用的人,现在欺负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