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凶猛 第151节
而几乎就在肉汤喝完的那一刻，他那之前骷髅一样的身体就好像充气一样，不，没有充气那么粗鲁，是重生一般恢复，短短十几秒，老宋恢复如初，神采更胜从前，自始至终，他眉心处的火焰图案都没有出现过，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在一定程度上掌握融合了这个图案所代表的规则。
所以领地今后要出一个火法师？
李斯文正想着，冷不防石柱在旁边嗷嗷嗷的叫了起来。
“太好吃了太好吃了，老宋，宋爷，再做一份吧！”
却是这家伙偷偷摸摸的喝了一口残羹，这个时候大哈甚至是伸出两尺长的舌头对着大锅一顿狂舔，我月！
李斯文暴怒，尼玛，这还让别人怎么吃饭啊？一脚一个把他们两个踹飞，他才面露惊奇的看向老宋，“有什么感觉？”
“感觉？很好啊，呃，李老大，我不是突破了吧，就像是候二那样。”老宋终于后知后觉。
“很好，这是感觉吗？我是问你——”
李斯文没有说下去，因为很显然，宋虎是突破了，他也的确算是英雄单位，但他把突破的那个强化灵魂，强化身体，获得技能天赋的机会放在了厨艺上。
所以，就没必要询问他获得什么战斗技能，或者去试试他的身体属性了。
他还是从前那个度量衡。
“做晚饭吧。”
“晚饭？不应该是午饭吗？”
“宋爷，你都在下面悟了一下午，是晚饭了。”野猪乔治贴心的回答，两眼含情脉脉，但稀里哗啦的口水出卖了它。
“呃，宋爷？我可当不得。”
“当得，当得！宋爷，来，你想要什么材料，我立刻去冰库取，你看大家都等着吃晚饭呢。”石柱热情似火的说着，而与此同时，候大，候老三已经闪电般的把之前的那锅鱼汤和肉粥给大角鹿送去了。
候二去取冻鱼，三个雪精灵去提纯雪水，连狐爷都贡献了它私藏的冻鹿肉。
李斯文都往树墩子上一坐，笑道：“老宋，别谦虚，你能不能当得了这个宋爷，就看你这顿晚饭了。”
“吼！”熊爷低吼，虎爷长啸，连目光冷峻的豹爷都意外的冲着老宋眨眨眼，目光极为期许，了不得，破天荒了！
不过老宋那是豹爷第一个叼回来的野怪，关系之好也是能理解的。
“呃，李老大，你还是叫我老宋比较舒坦，做饭嘛，我分内的事情。”老宋憨厚一笑，就开始收拾，不，是开始表演，与以往老宋做饭非常不同，如今他只要拿起斩马刀，站在案子前，那立刻就不一样了，有了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
十分钟的时间，老宋就如往常一样，只做了一锅三百斤的鱼汤，但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用火焰封住大锅正上方，把香气都锁住，直到撤去火焰，那种特殊浓郁的香气才一下子散出来，这一瞬间，整个休息大厅都疯了，狼嚎鬼叫声不绝。
倘若不是李斯文在场，这帮家伙已经准备疯抢了。
李斯文并没有忙着分鱼汤，而是打量了一下老宋，发现他略有疲惫，就问，
“老宋，这鱼汤，你是不是每天只能做一次？”
“啊？李老大，能做两次的，但第二次的，可能没有第一次的好。”
“不用，每天就做一次，其他早饭，午饭的时候，就正常去做，不用这么费力气，你只要把你的精气神放在这一锅鱼汤上就可以了。”
“好的，李老大，你看出来了？我就是在做鱼汤的时候特别的投入，也最有心得，但让我具体怎么说，却也说不出来。”老宋憨笑。
李斯文就点点头，没错了，这应该就是老宋进阶后的技能，他自己不知道，也没有属性栏显示，可这并不妨碍老宋的厨艺进阶。
“不错，以后你就不用负责基建小队了，战斗的话，只要不是敌人杀到门口，你也不用参加，这是你应得的，宋爷！”
李斯文拍了拍老宋的肩膀，哈哈大笑，也算是亲口承认了老宋在领地中的位置，“不过，我还是觉得老宋更亲切，嗯，你们要叫宋爷的懂嘛！”
“好了，分鱼汤，顺便改一下规矩，今后这一锅鱼汤，我，熊爷，虎爷，宋爷，候二，我们五个分一半，豹爷，老乔，狐爷分剩下一半的一半，石柱，大哈，候大，候老三，雪大，雪二，雪老三，你们就平分剩下的。”
“喝鱼汤！”
一锅三百斤的鱼汤，愣是被李斯文他们给吃出了仪式感，但是，当第一口鱼汤喝下去，每个领地成员都不会认为这仪式感有错，因为这喝下的就不是鱼汤，分明就是——无法形容啊。
一时间，狼吞虎咽者有之，细嚼慢咽者有之，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者有之，连宋虎自己都惊呆了，这是我做的鱼汤？为什么这么好吃！
美食当前，无需多言。
李斯文是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喝光这三十斤鱼汤的，因为他是早有准备，细细品味，那感觉是真的不同，但除了味觉上的巨大冲击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在看属性栏。
然后结果让他很震惊。
一份鱼汤，就让他的体力恢复了50点，但应该还能继续恢复，因为他的体力满值了。
除此之外，这鱼汤似乎还可以少量的恢复精神，可惜他现在是满状态，所以不知道这鱼汤能不能恢复生命值。
不过，这点不用担心，因为虎爷，候二，野猪乔治之前身上的伤势还未完全痊愈，这就是最好的验证。
“吼！”
豹爷忽然吼了一声，目光兴奋，下一秒御用翻译石柱就惊讶喊道，“李老大，宋爷，豹爷说它的伤势好了。不过这鱼汤是真的神了，我现在感觉神清气爽，好的不得了。”
“啾啾！”狐爷也叫着，绕着宋虎就转圈，很开心。
下一秒，雪大也跳过去，一口一个宋爷。
狐爷立刻嫌弃的跳到李斯文旁边，大尾巴一扫，李斯文装着没看见。
总之这是皆大欢喜，老宋虽然没能进阶为能够战斗的英雄单位，但变成一个神级厨子还是不错的，这为领地的后勤提供了最大的保障。
累了，伤了，倦了，没什么不是一锅鱼汤能够搞定的。
可以说，这就是化腐朽为神奇的鱼汤啊！
今后他再加点防御的时候，也不用狂吃海塞了，一锅鱼汤足矣。
“咳咳，大家早点休息，从明天开始，我们要继续执行冬季攻略，所有人，除了老宋之外，都必须出现在各自的岗位上。”
“啊，李老大，我没问题的。”宋虎急忙道，这种事情他分得很清，并且很有自知之明。
熊爷那么厉害，不也得去拉冰橇干活。
“这样吗？那老宋你可就辛苦一些了。”李斯文开心的笑了起来。
老宋：……
大家：……
第248章 雪精灵的命运
吃过早饭，李斯文正要开始分配工作，狐爷突然啾啾的叫起来，这是它有话要说，不然平日里除了甩甩尾巴撒撒娇，它基本不会打扰李斯文的正事。
“哦，李老大，狐爷是说，它的斥候小队要把候大踢出去，把雪大，雪老三也踢出去，就留候老三与雪二，但它们两个不必去执行基建劳作。”
御用翻译石柱迅速上线。
李斯文微微一愣，然后笑了，狐爷这志向不小，而且眼光很独到啊。
事实上，他最近也在考虑重新修正一下斥候小队的成员。
因为斥候小队首先就是要足够机警，足够灵活，在这一点上，老爱谁懒觉的候大就被直接淘汰，尽管它吹得一手好号角。
反观候老三，因为体型较小的缘故，所以非常善于跳跃，在林间奔跑如履平地，虽然这对于大猩猩来说是基本技能，但候老三的确是最厉害的一个。
现在是冬天，所以斥候小队只需要守在安全屋上就可以，等到了春夏秋，斥候小队是要围绕着领地进行不间断的巡逻的，如此一来，善于跳跃奔跑的候老三就最合适了。
至于说雪二，能被狐爷亲自点将，足以说明它很胜任，哪怕最初它和狐爷的关系不怎么融洽，也不确定春夏秋三个季节怎样，但最起码在冬天的时候，它表现的很不错，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雪精灵。
在雪大沉迷于宋虎的鱼汤，进而沉迷于宋虎的美色的时候。
在雪老三整天和野猪乔治厮混，俨然领地好闺蜜的时候。
雪二都是对自己进行各种特训，一开始它只是自己来，到后来狐爷就做了它的陪练，于是，在短短时间里，雪二就从一个专注远程的雪精灵变成了一个远程近战都擅长的冰雪武士！
这一点只能说雪精灵真的是得天独厚。
作为本身就拥有操控冰雪天赋的它们来说，远程近战什么的，不过是战斗方式的不同，核心是不变的。
能够用远程风筝死敌人，谁还贴身近战啊，没这个需求。
但现在雪二被狐爷给训练出来了。
它除了原有的远程技能之外，还开发出冰盾，冰甲，冰锥，冰刃狂舞这四个冰系技能。
尽管这四个冰系技能在短短半天时间就被雪大，雪老三毫无愧疚之心的给学了过去，但很明显，狐爷是非常钟爱雪二这种能自主创新的雪精灵的，甚至会堂而皇之的给雪二分享它的小点心。
雪二也甘之如饴。
总之，领地里第一个派系出来了，李斯文对此是乐见其成，举手脚赞成，并且还大力鼓励雪二继续努力，争取在冬天结束之前完成一次灵魂试炼。
安排好了狐爷的斥候小队，李斯文想了想，就对宋虎和石柱道：“你们两个不用去拉冰橇了，去扩建冰库，我给你们画好了图，就按照上面图来挖，雪大，雪老三也调给你们，用点心，这冰库的作用就是等明年春夏秋，主要是夏天的时候，给它们三个避暑的。”
“另外，雪大，雪老三，你们两个最近也得努力了，像雪二学习一下，领地里其他成员都还好说，不进阶也能混吃等死，你们却不行，退路太少，在这点上，我帮不了你们太多，能帮你们的就是灵魂试炼，好自为之吧。”
打发走了宋虎，石柱，雪大，雪老三，李斯文转过头看向熊爷，虎爷，豹爷，候二，野猪乔治，大哈。
“老规矩，虎爷跟我去修建防洪堤，豹爷虽然好了，但——好吧，你跟着熊爷，候二，乔治，大哈它们一起，它们拉冰橇，你随行警戒护卫，总之大家要努力，前途是光明的，未来是美好的，活计，是干不完的，哈哈哈！”
接下来一连五天，领地的基建工程都没有因为意外而暂停，主要是领地周边能威胁到他们的势力基本不是被打服了就是被消灭了，所以剩下的也就是天气因素。
但有老宋熬煮的神奇牌鱼汤在，区区恶劣天气真的不值一提。
因为经过领地全体成员的亲身实测尤其是李斯文的亲身实测，这鱼汤的效果是非同一般。
以十斤为标准单位，吃下去之后，就能够在未来一个小时内缓缓恢复50点体力值，并有限度的修复身体，无论内伤外伤。
如果是二十斤的鱼汤，则可以在一个小时内缓缓恢复最高75点体力值。
如果是三十斤的鱼汤，则可以在一个小时内缓缓恢复最高85点体力值。
至于为什么这种叠加效果会如此，李斯文也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倒是老宋一语中的。
“是过犹不及啊，李老大，人和人也是不同，大家也是不同的，在我看来，熊爷适合吃五十斤鱼汤刚刚好，虎爷可以吃三十斤，候二可以吃——二十斤，李老大你，二十斤鱼汤就足够了。”
“凑，我就喝三十斤怎么了？”
李斯文不听老宋的歪理邪说，你这分明就是在讽刺老子体力值不够高，其心，算了。
总之呢，在李斯文让宋虎中午熬煮鱼汤后，领地的基建工程的进度是飞速，连他每天的防洪堤进度都多出十延米。
而在第六天的时候，老宋和石柱打造的冰库初步建成，李斯文就带着领地成员前去验收，顺便也是看看热闹。
因为这个新扩建的冰库不止会成为雪精灵的住所，也会是成为领地成员们的避暑胜地。
原来的冰库是随便修建在安全屋西面，离地面十米深，高度三米，面积二百平米。
后来随着物资的增加，老宋也会抓住碎片时间进行扩建，如今新扩建的冰库就在在旧有冰库的基础上，继续向下凿出二十米深的竖井通道，然后在距离地面三十米的位置，开凿出一个面积为一千平米，高度五米的地下空间。
所以领地今后要出一个火法师？
李斯文正想着，冷不防石柱在旁边嗷嗷嗷的叫了起来。
“太好吃了太好吃了，老宋，宋爷，再做一份吧！”
却是这家伙偷偷摸摸的喝了一口残羹，这个时候大哈甚至是伸出两尺长的舌头对着大锅一顿狂舔，我月！
李斯文暴怒，尼玛，这还让别人怎么吃饭啊？一脚一个把他们两个踹飞，他才面露惊奇的看向老宋，“有什么感觉？”
“感觉？很好啊，呃，李老大，我不是突破了吧，就像是候二那样。”老宋终于后知后觉。
“很好，这是感觉吗？我是问你——”
李斯文没有说下去，因为很显然，宋虎是突破了，他也的确算是英雄单位，但他把突破的那个强化灵魂，强化身体，获得技能天赋的机会放在了厨艺上。
所以，就没必要询问他获得什么战斗技能，或者去试试他的身体属性了。
他还是从前那个度量衡。
“做晚饭吧。”
“晚饭？不应该是午饭吗？”
“宋爷，你都在下面悟了一下午，是晚饭了。”野猪乔治贴心的回答，两眼含情脉脉，但稀里哗啦的口水出卖了它。
“呃，宋爷？我可当不得。”
“当得，当得！宋爷，来，你想要什么材料，我立刻去冰库取，你看大家都等着吃晚饭呢。”石柱热情似火的说着，而与此同时，候大，候老三已经闪电般的把之前的那锅鱼汤和肉粥给大角鹿送去了。
候二去取冻鱼，三个雪精灵去提纯雪水，连狐爷都贡献了它私藏的冻鹿肉。
李斯文都往树墩子上一坐，笑道：“老宋，别谦虚，你能不能当得了这个宋爷，就看你这顿晚饭了。”
“吼！”熊爷低吼，虎爷长啸，连目光冷峻的豹爷都意外的冲着老宋眨眨眼，目光极为期许，了不得，破天荒了！
不过老宋那是豹爷第一个叼回来的野怪，关系之好也是能理解的。
“呃，李老大，你还是叫我老宋比较舒坦，做饭嘛，我分内的事情。”老宋憨厚一笑，就开始收拾，不，是开始表演，与以往老宋做饭非常不同，如今他只要拿起斩马刀，站在案子前，那立刻就不一样了，有了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
十分钟的时间，老宋就如往常一样，只做了一锅三百斤的鱼汤，但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用火焰封住大锅正上方，把香气都锁住，直到撤去火焰，那种特殊浓郁的香气才一下子散出来，这一瞬间，整个休息大厅都疯了，狼嚎鬼叫声不绝。
倘若不是李斯文在场，这帮家伙已经准备疯抢了。
李斯文并没有忙着分鱼汤，而是打量了一下老宋，发现他略有疲惫，就问，
“老宋，这鱼汤，你是不是每天只能做一次？”
“啊？李老大，能做两次的，但第二次的，可能没有第一次的好。”
“不用，每天就做一次，其他早饭，午饭的时候，就正常去做，不用这么费力气，你只要把你的精气神放在这一锅鱼汤上就可以了。”
“好的，李老大，你看出来了？我就是在做鱼汤的时候特别的投入，也最有心得，但让我具体怎么说，却也说不出来。”老宋憨笑。
李斯文就点点头，没错了，这应该就是老宋进阶后的技能，他自己不知道，也没有属性栏显示，可这并不妨碍老宋的厨艺进阶。
“不错，以后你就不用负责基建小队了，战斗的话，只要不是敌人杀到门口，你也不用参加，这是你应得的，宋爷！”
李斯文拍了拍老宋的肩膀，哈哈大笑，也算是亲口承认了老宋在领地中的位置，“不过，我还是觉得老宋更亲切，嗯，你们要叫宋爷的懂嘛！”
“好了，分鱼汤，顺便改一下规矩，今后这一锅鱼汤，我，熊爷，虎爷，宋爷，候二，我们五个分一半，豹爷，老乔，狐爷分剩下一半的一半，石柱，大哈，候大，候老三，雪大，雪二，雪老三，你们就平分剩下的。”
“喝鱼汤！”
一锅三百斤的鱼汤，愣是被李斯文他们给吃出了仪式感，但是，当第一口鱼汤喝下去，每个领地成员都不会认为这仪式感有错，因为这喝下的就不是鱼汤，分明就是——无法形容啊。
一时间，狼吞虎咽者有之，细嚼慢咽者有之，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者有之，连宋虎自己都惊呆了，这是我做的鱼汤？为什么这么好吃！
美食当前，无需多言。
李斯文是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喝光这三十斤鱼汤的，因为他是早有准备，细细品味，那感觉是真的不同，但除了味觉上的巨大冲击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在看属性栏。
然后结果让他很震惊。
一份鱼汤，就让他的体力恢复了50点，但应该还能继续恢复，因为他的体力满值了。
除此之外，这鱼汤似乎还可以少量的恢复精神，可惜他现在是满状态，所以不知道这鱼汤能不能恢复生命值。
不过，这点不用担心，因为虎爷，候二，野猪乔治之前身上的伤势还未完全痊愈，这就是最好的验证。
“吼！”
豹爷忽然吼了一声，目光兴奋，下一秒御用翻译石柱就惊讶喊道，“李老大，宋爷，豹爷说它的伤势好了。不过这鱼汤是真的神了，我现在感觉神清气爽，好的不得了。”
“啾啾！”狐爷也叫着，绕着宋虎就转圈，很开心。
下一秒，雪大也跳过去，一口一个宋爷。
狐爷立刻嫌弃的跳到李斯文旁边，大尾巴一扫，李斯文装着没看见。
总之这是皆大欢喜，老宋虽然没能进阶为能够战斗的英雄单位，但变成一个神级厨子还是不错的，这为领地的后勤提供了最大的保障。
累了，伤了，倦了，没什么不是一锅鱼汤能够搞定的。
可以说，这就是化腐朽为神奇的鱼汤啊！
今后他再加点防御的时候，也不用狂吃海塞了，一锅鱼汤足矣。
“咳咳，大家早点休息，从明天开始，我们要继续执行冬季攻略，所有人，除了老宋之外，都必须出现在各自的岗位上。”
“啊，李老大，我没问题的。”宋虎急忙道，这种事情他分得很清，并且很有自知之明。
熊爷那么厉害，不也得去拉冰橇干活。
“这样吗？那老宋你可就辛苦一些了。”李斯文开心的笑了起来。
老宋：……
大家：……
第248章 雪精灵的命运
吃过早饭，李斯文正要开始分配工作，狐爷突然啾啾的叫起来，这是它有话要说，不然平日里除了甩甩尾巴撒撒娇，它基本不会打扰李斯文的正事。
“哦，李老大，狐爷是说，它的斥候小队要把候大踢出去，把雪大，雪老三也踢出去，就留候老三与雪二，但它们两个不必去执行基建劳作。”
御用翻译石柱迅速上线。
李斯文微微一愣，然后笑了，狐爷这志向不小，而且眼光很独到啊。
事实上，他最近也在考虑重新修正一下斥候小队的成员。
因为斥候小队首先就是要足够机警，足够灵活，在这一点上，老爱谁懒觉的候大就被直接淘汰，尽管它吹得一手好号角。
反观候老三，因为体型较小的缘故，所以非常善于跳跃，在林间奔跑如履平地，虽然这对于大猩猩来说是基本技能，但候老三的确是最厉害的一个。
现在是冬天，所以斥候小队只需要守在安全屋上就可以，等到了春夏秋，斥候小队是要围绕着领地进行不间断的巡逻的，如此一来，善于跳跃奔跑的候老三就最合适了。
至于说雪二，能被狐爷亲自点将，足以说明它很胜任，哪怕最初它和狐爷的关系不怎么融洽，也不确定春夏秋三个季节怎样，但最起码在冬天的时候，它表现的很不错，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雪精灵。
在雪大沉迷于宋虎的鱼汤，进而沉迷于宋虎的美色的时候。
在雪老三整天和野猪乔治厮混，俨然领地好闺蜜的时候。
雪二都是对自己进行各种特训，一开始它只是自己来，到后来狐爷就做了它的陪练，于是，在短短时间里，雪二就从一个专注远程的雪精灵变成了一个远程近战都擅长的冰雪武士！
这一点只能说雪精灵真的是得天独厚。
作为本身就拥有操控冰雪天赋的它们来说，远程近战什么的，不过是战斗方式的不同，核心是不变的。
能够用远程风筝死敌人，谁还贴身近战啊，没这个需求。
但现在雪二被狐爷给训练出来了。
它除了原有的远程技能之外，还开发出冰盾，冰甲，冰锥，冰刃狂舞这四个冰系技能。
尽管这四个冰系技能在短短半天时间就被雪大，雪老三毫无愧疚之心的给学了过去，但很明显，狐爷是非常钟爱雪二这种能自主创新的雪精灵的，甚至会堂而皇之的给雪二分享它的小点心。
雪二也甘之如饴。
总之，领地里第一个派系出来了，李斯文对此是乐见其成，举手脚赞成，并且还大力鼓励雪二继续努力，争取在冬天结束之前完成一次灵魂试炼。
安排好了狐爷的斥候小队，李斯文想了想，就对宋虎和石柱道：“你们两个不用去拉冰橇了，去扩建冰库，我给你们画好了图，就按照上面图来挖，雪大，雪老三也调给你们，用点心，这冰库的作用就是等明年春夏秋，主要是夏天的时候，给它们三个避暑的。”
“另外，雪大，雪老三，你们两个最近也得努力了，像雪二学习一下，领地里其他成员都还好说，不进阶也能混吃等死，你们却不行，退路太少，在这点上，我帮不了你们太多，能帮你们的就是灵魂试炼，好自为之吧。”
打发走了宋虎，石柱，雪大，雪老三，李斯文转过头看向熊爷，虎爷，豹爷，候二，野猪乔治，大哈。
“老规矩，虎爷跟我去修建防洪堤，豹爷虽然好了，但——好吧，你跟着熊爷，候二，乔治，大哈它们一起，它们拉冰橇，你随行警戒护卫，总之大家要努力，前途是光明的，未来是美好的，活计，是干不完的，哈哈哈！”
接下来一连五天，领地的基建工程都没有因为意外而暂停，主要是领地周边能威胁到他们的势力基本不是被打服了就是被消灭了，所以剩下的也就是天气因素。
但有老宋熬煮的神奇牌鱼汤在，区区恶劣天气真的不值一提。
因为经过领地全体成员的亲身实测尤其是李斯文的亲身实测，这鱼汤的效果是非同一般。
以十斤为标准单位，吃下去之后，就能够在未来一个小时内缓缓恢复50点体力值，并有限度的修复身体，无论内伤外伤。
如果是二十斤的鱼汤，则可以在一个小时内缓缓恢复最高75点体力值。
如果是三十斤的鱼汤，则可以在一个小时内缓缓恢复最高85点体力值。
至于为什么这种叠加效果会如此，李斯文也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倒是老宋一语中的。
“是过犹不及啊，李老大，人和人也是不同，大家也是不同的，在我看来，熊爷适合吃五十斤鱼汤刚刚好，虎爷可以吃三十斤，候二可以吃——二十斤，李老大你，二十斤鱼汤就足够了。”
“凑，我就喝三十斤怎么了？”
李斯文不听老宋的歪理邪说，你这分明就是在讽刺老子体力值不够高，其心，算了。
总之呢，在李斯文让宋虎中午熬煮鱼汤后，领地的基建工程的进度是飞速，连他每天的防洪堤进度都多出十延米。
而在第六天的时候，老宋和石柱打造的冰库初步建成，李斯文就带着领地成员前去验收，顺便也是看看热闹。
因为这个新扩建的冰库不止会成为雪精灵的住所，也会是成为领地成员们的避暑胜地。
原来的冰库是随便修建在安全屋西面，离地面十米深，高度三米，面积二百平米。
后来随着物资的增加，老宋也会抓住碎片时间进行扩建，如今新扩建的冰库就在在旧有冰库的基础上，继续向下凿出二十米深的竖井通道，然后在距离地面三十米的位置，开凿出一个面积为一千平米，高度五米的地下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