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成爱:总裁大叔替婚妻_分卷阅读_704
  宁婉鱼接受不了的后退几步,摇着头,眼泪在眼眶里不断的打着转。
  随着她不断晃动的头眼泪四下散开。
  “你不救妈妈,是嫌她累赘?”她几乎失控的大喊出声,上前两步要去打她。
  可她的身影被她身侧的保镖拦下,凭宁婉鱼的力气根本敌不过那群男人。
  万丽娜冷笑着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见她像发疯一样,更为不屑的上前一步。
  冷着声音道:“知道她为什么会发疯吗?宁婉鱼?”
  她微侧着头,冷冽眯起的视线好像又回到了曾经。
  唇角掀了掀,脸上的表情尽是怨恨与麻木。
  “你失踪后的第二天,妈妈爸爸四处找你,因为不到48小时报不了警,所以他们就靠自己的力量在风城里到处找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家中,不管我会不会害怕,会不会饿,回来后,妈妈就躲进房间里哭,而爸爸去安慰她,所有人都好像忘了我的存在。”
  “到第三天的时候,他们终于决定报警,当时的我很害怕,呵呵,毕竟小吗?害怕我把你推下江水的事情被警察查出来,所以,在他们要出门口时,我用力抱住妈***腰,告诉她,你已经死了,是我亲手把你推下江水的,是我亲眼看着你在水里消失淹死的,如果他们报警,连我也会失去。”
  “听了这些,妈妈打了我一巴掌后就晕倒了,再醒来,她就疯了。”
  “爸爸对我也很失望,可他相信了我的话,相信了你已经死去的事实,再加上妈妈发疯,他只能带着我和妈妈回到南方小镇,可是,没有你的日子过的并不好,爸爸每天忙着生计赚钱,妈妈虽然疯了,可她的心里对我是有怨的,有时候会发疯似的把我当成你,宠的上天入地,有时候,她又会清醒着想起我做过的事,用力的打我。”
  “那种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宁婉鱼,你没有经历过根本不会懂,她时好时坏,一会清醒一会糊涂,我每天在战战兢兢里度日如年,我的心酸,又有几个人能明白。”
  “直到,爸爸也出意外死去了,凭我一个人的能力养活自己都很难,还怎么养活她,照顾她?”
  “所以,你就想亲手掐死她,你就能残忍的不给她药吃?”
  宁婉鱼听的全身颤抖不已,脸白嘴青,眼泪在脸颊上泛滥成灾。
  她在保镖的牵制下又蹦又跳,如果能挣脱开他们,她会拉着万丽娜一起投入滚滚大海,去向已死的妈妈谢罪。
  可是,她挣不开,不管她多么用力的挣扎依旧挣不开,她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万丽娜,你不是人,连畜生都不如,枉费妈妈爸爸那么疼你,枉费他们那么爱你,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带着哭腔的咒骂惊天动地,闻言,万丽娜却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想毁灭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诛心,这话她曾经说过。
  上前一步,继续道:“这么激动干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万丽娜扬起笑脸,盯着天上稀稀寥寥的星星,用冷冽麻木的腔调继续道:“不止是妈妈,还有你深爱的苏修女,谭修女,她们都是我送走的,理由嘛,当然是她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我倒不怕你知道了会找我报复。”
  她摇摇手指,傲慢的笑道:“因为你在我的眼里,从来都不成气候,杀了她们,只是因为我不想有多余的麻烦。”
  “哦,对了,龙耀阳的那个妈也是我勒死的,不过,幸好你替我顶罪了,哈哈哈哈……傻妹妹,现在,你是不是很想死啊?那姐姐成全你,你很快就可以和妈妈爸爸团聚了,嗯?”
  她收起笑容,阴森的转开头:“动手!把她扔下去!”
  正文 第393章 龙少的绝望
  “你在这里干什么?”
  在几个大汉走向宁婉鱼时,从船舱的尾部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接着,夜色中,那男人推着全身颤抖不止的邱堇踉踉跄跄着走来。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邱堇吓的嘴唇打颤,手脚发软。
  她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勒死干***人竟然是这个万丽娜。
  和她合作,不过是想弄死宁婉鱼出一口气,同时也解决掉耀阳身边的麻烦而已。
  没想到,为了一条小鱼,她竟然自投罗网进了真正的虎口。
  刚才在船舱后听到她和宁婉鱼的对话,邱堇已经吓傻了,吓呆了。
  她没想过万丽娜会如此狠毒,连自己的亲妈都能弄死。
  对亲妈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
  此刻的邱堇被浓重的危机感包围,吓的浑身上下抖如筛糠,颤抖不止。
  万丽娜阴森的笑着,放下酒杯,一步步朝她逼近着走来。
  船头的栏杆处,她往邱堇的脸上追着凉气,轻笑问道:“什么都没听到?嗯?”
  邱堇吓的脸青不已,连连点头:“是……是,我什么都没听到。”
  宁婉鱼翻翻白眼,无奈邱堇的愚蠢。
  凭姐姐的狠辣作风,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让她活着离开,更何况她现在的不打自招。
  杀手们放开邱堇,她被攥疼的手腕松开,两手绞在一起用力的揉了揉,狗腿的对着万丽娜笑道。
  “万小姐,你放心吧,只要这宁婉鱼一死,你就是未来的龙太太,所有的罪都由她来背,也不会再有人和您抢耀阳……哦,不,是龙少了。”
  闻言,万丽娜抬起细尖的指甲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描绘着,微笑。
  上下唇齿轻轻碰撞,吐出比夜叉还要恐怖的阴鸷嗓音:“你不是说,什么都没听到吗?嗯?”
  邱堇脸色一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